启功先生于饮食的大不经心,是因为自有主张,他在《古诗二十首·蓬莱旅舍作》其十六首中写道:
人生所需多,饮食居其首。
五鼎与三牲,祀神兼款友。
烹调千万端,讥时方适口。
舌喉寸余地,一咽复何有。
话是如此说,但启功先生也不是丝毫没有口腹之欲,因此他又作一诗道:
吾将壬子年,今年七十九。
年年甘与苦,何必逐一剖。
平生称大幸,衣食不断有。
可耻尚多贪,朝夕两杯酒。
然而毕竟年岁不饶人,启功先生的这两杯酒终于也成了问题,于是启功先生再作一诗:
名酒色同黄,绍兴不去啤。
啤号软面包,可以补吾讥。
绍兴度偏浓,血涨梗心肌。
行当作酒铭,饮酒但饮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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