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子酒,蜚声大江南北,声冠长城内外,不仅酿造日久,而且酒文化更加源远流长,从秦始皇逐鹿中原,统一中国,到孙中山推翻帝制,上下两千年,物竞天择,尤其是淮北人民巧夺天工修缀,使酒乡发生了沧桑巨变。同时,口子酒声誉日隆,更使该地名驰塞北,声振江南,历代帝王将相,文人墨客留下了不少赞誉和故事……
传,魏晋时期,濉溪酿酒业已具一定规模。“竹林七贤”之首的嵇康,与“七贤”之中的刘伶,都生于酒乡,酷爱饮酒,常喝得酩酊大醉而后快。《晋书》载:他们常乘鹿车,携一壶酒,使人荷而随之,谓曰“死便埋我……”刘伶在《酒德颂》中写道:“捧罂承糟,衔杯啜醪,奋鬓箕距,枕曲籍糟,无忧无虑,其乐陶陶,”嵇康在《秋胡行》篇中留下了“俞酒盈樽,莫与交欢”的诗句。往事越千年,迄今的此地酒店,仍书有:嵇康问道谁处好,刘伶答曰此处高,做对联。
人称“斗酒学士”的王绩(公元585-644)因性喜酒,辞官隐居武里山东麓(今濉溪蔡里)以酒诗自娱,好种黍,酿酒与采草药配酒。后来在酿酒上有着很深的造诣,并著文《酒谱》。在《采药》诗中留有“家封松叶酒,器贮参花蜜”的诗句。唐朝诗人白居易,常携“符离五子”游车登山,或泛舟濉水,诗酒盘桓,与濉溪山水结下了不解之缘,曾把此地喻为他的第二故乡,留下了“濉水清怜红鲤肥,相扶醉踏落花归”的佳句。相传诗人携友第一次乘坐马车前来濉溪,刚至濉河东便闻到扑鼻酒香,随即出口吟道:“初入酒城车即住,香满长街马不前”,尔后下马畅饮并挥豪留下了“闻香下马,知味停车”的条幅。明朝万历年间,濉溪日渐繁荣,这时酒作坊已有十余家,诗人戴国士曾游濉溪,痛饮口子酒,留下:“橘来疑楚泽,沽酒读离骚”的美妙诗句。
相山隐士任柔节曾以“隔壁千家醉、开坛十里香”来赞美口子酒。一些文人墨客,达官巨贾,常会于此,登名山,瞰碧水,宴乐于佳酿美酒之中,留下“名驰冀北三千里,味占江南第一家”“能添壮志英雄胆,善助诗人锦绣长等,诗以酒作,酒以诗传,相辅相承,相映生辉”。
到了清朝顺治年间,濉溪于每年正月十五和十月初一举行“乡饮酒礼”,赴会多为地方官员,乡里缙绅和各酒作坊主,他们首先到各作坊道贺,然后分别品尝作坊主们带来的美酒,直率评议,鉴别优劣。“乡饮酒礼”一年两度,形成乡规,这可能是最早的评酒方法了,为了“府离今昔酒,闲阁不须还”的赞美诗句。
乾隆下江南,曾路过徐州,御笔亲题:“惠我南黎”四字,交与两江巡抚高晋立碑刻于相山显通寺,后又转交宿州牧张开士办理,事成后,他们曾在相山庙楼上饮酒赏雪,耳闻目睹酒乡声势与饮酒习俗后,挥笔留下:雪霁冈峦人倚玉,岁逢萧鼓户飞觥的诗句(现存相山)。
从嘉庆到光绪年间,此时的口子酒声誉大振,名闻遐迩,濉溪酿酒业的发展带动了商业、建筑业、农业的发展,形成了七十二家作坊竞争的局面。解放后的第一任县委书记田劲松,了解当时盛景,曾写下了“七十二泉通大海,濉溪美酒仙窟来”的佳句。
纵览古今,口子酒渊源深远,酒文化更加灿烂辉煌,勿庸置疑,口子酒是我国酒林中的一枝奇葩,她犹如一颗璀璨明珠,镶嵌在淮北大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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